沈岩喝了口茶,喉结滚动了一下。
“老师从中牵线。”
“我跟他父母聊了聊。”
安然一愣,看着沈岩那张古井无波的脸。
她忽然觉得包间里的温度好像降了几分。
一个“聊了聊”,从沈岩嘴里说出来,分量就完全不一样了。
她没再追问是怎么“聊”的。
安然重新拿起筷子,心里那股火气莫名其妙就散了。
她甚至有点同情那个孩子的父亲。
“算那个小鬼倒霉。”她嘀咕了一句。
沈岩没说话,只是专心烤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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