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本清看了黑衣中年好一会儿,这才不急不缓地道:“起来吧。”
“多谢大人,大人仁慈。”黑衣中年如蒙大赦。
“下去吧。”吴本清淡淡地道。
“是,大人。”黑衣中年恭声告退。
一时间,公房内,便只剩下了吴本清一人。
吴本清望着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莽刀走了,你不高兴?”公房一角阴影处,突然响起了一道沙哑声音。
吴本清微微回神,看向一侧:“不高兴倒谈不上,只是有些怅然。”
“哦?这可不像你啊!”阴影处的声音饶有兴致道。
“莽刀走了!不是因为他能力不够,是他不懂政治。有些事情,一时流血和长期流血,终归是不一样的!前者可以服一时之软,但是后者,总会有些人会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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