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挎包交给小王同学,唐植桐轻装上阵,又走了回去。

        “遗体怎么处理的?拉回来了吗?”唐植桐主动打听道。

        “哪有什么遗体,整个人都压成饼了,那模样太惨了。听老吕说,单位戗下来,堆成一堆,直接拉火葬场火化了。”几个街坊都在讨论刘诚志的横死,按老一辈的说法,这种死法是因为福气不够,平日里不积德、造了孽造成的。

        “桉子,诚志没了,家明是他唯一的儿子。你在咱这片面子大,你能不能跟派出所说一声,让他提前出来?”吕德贤急匆匆的也不知道干啥去,看到唐植桐后一个急刹刹停。

        “您这话说的,就跟我在咱铁辘轱把一手遮天似的。派出所又不是我家开的,我说了不算啊。再说了,刘家明在未管所,跟派出所也不搭边。除了他们祖孙俩,刘家还有人啊,你是不是把楚春雪给忘了?”

        唐植桐不相信吕德贤当着街坊的抛出这个问题是存了什么好心,看着他充满红血丝的双眼,一丝余地都没有留,谁有本事谁去未管所捞人,反正自己行也不行。

        “她不是不跟诚志过日子,回娘家了么,这事她出面不合适。”吕德贤见唐植桐不仅不肯帮忙,还把楚春雪搬了出来,立马把这主意给回绝了。

        “要我说,这事只有她出面才合适。

        楚春雪可是刘家明媒正娶的媳妇,跟刘诚志是在街道领过结婚证的合法夫妻。

        他俩只是吵架,楚春雪也只是生气回了娘家,他俩可没说要离婚啊!

        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他们吵个架,您这是帮他俩做主离婚了?去街道办手续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