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赌债的背后还有个万老四,而万老四的背后则是老万,唐植桐还记着老万逼债迫使自己跑了一趟孔孟之乡,大冬天的睡了好几天野外呢。
至于吕德贤,唐植桐刚才没有揪住不放,回去也不打算为楚春雪打抱不平,顶多刺挠他几句。
实事求是的讲,因刘诚志身亡停工、检修给工厂带来的损失远大于他自家的损失,工厂之所以答应刘家亲戚顶班,这里面离不开老吕做的工作,楚春雪能顺利接班多多少少都沾了老吕的光。
不过老吕接下来的日子不一定好过,工厂的追责和街坊的唾沫星子都够他喝一壶的。
回到家,小王同学的笑脸就迎了上来:“这是加班了?”
“嗐,别提了,从押运处回来,在水房看了会热闹,被拉壮丁了……”随后,唐植桐将挎包摘下来给小王同学,一边投毛巾擦把脸,一边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真没看出老吕是这样的人,自己徒弟一家子的便宜也沾。”张桂芳听完感慨道。
“嘿,老吕之前没少接济刘家,这是想趁机把掏出去的钱收回去呢。”
“这两家人也是,一个图钱,一个图人,这下人财两空了。”对于刘、吕两家的爱恨情仇,铁辘轱把这边早就有传闻,一直是街坊们饭后的谈资,不过没有人当着两家人说罢了。
“吆,妈,您这语文水平突飞猛进啊,都会用成语了。”唐植桐朝张桂芳竖了个大拇指。
“去!整天见你们学,我就是再不开窍,也能学会一两个。吃饭。”张桂芳羡慕那些能识文断字的,前几年街道也组织过扫盲,但当时自家事情多,根本顾不上,现在有进步,被儿子一夸,却又不好意思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