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耗子听后心里一惊、后背一凉,上身迅速后仰,指着老朱说不出话来。

        “哼!狗肚子里装不了二两香油,就你那点小心思,最好还是收起来!”老朱眯着仅剩的那颗眼就这么看着耗子,里面的寒芒让人不寒而栗。

        由于工作的缘故,老朱在铁辘轱把这块开门是最早的。

        今天一早,他眼瞅着刘诚志的工友过来,也看到了楚春雪过来打水,用来烧水待客。

        老话说的好,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

        楚春雪穿着一身孝衣,哭过的眼睛显得有些红肿,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真的是和尚看了都动心。

        刘诚志的那几位工友有看楚春雪的,但就眼前这位獐头鼠目最明目张胆,目光停留的位置也最令人不齿,脸上的欲望遮都遮不住。

        “呸!不跟你一般见识。”虽然老朱只是坐着,但给了耗子不小的压力,他最后撂下一句话,又颠儿了。

        自家事自家清,耗子第一次见楚春雪就惊为天人,怎奈刘诚志看的紧,他一直没找到机会下手。

        刘诚志这一走,耗子晚上都失眠了,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但今天让老朱这么一说,他又有点怕,今天才第三天,还没出头七呢,自己打人家媳妇的主意,如果晚上……

        耗子不敢往下想了,甚至不敢跟刘诚志的遗像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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