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善堂肯定是值得歌颂的,但有些善堂未必不是花小钱赚好口碑的买卖,以前有人这么干过,以后还会有人这么干,只要是能搞到钱,不仅有人前赴后继,还会嫌弃一分钱不是爱。
一看还有唐植桐不知道的,老朱就开始兴致勃勃的给他讲老万当年的善行,什么开善堂啊、低息借钱给街坊啊什么的。
唐植桐嗯嗯啊啊的回应着,实际上已经起了离开的心思。
自己大老远从农场跑回来,还没洗澡呢,在这接受关于无良商人有多“善”的教育?这跟让自己学习满门终裂守时有什么区别?
正当唐植桐琢摸着如何开口阻止老朱嘚吧嘚时,就看见刘诚志从西边提着东西朝这边来,不瘸,但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
鉴于两家的恩恩怨怨,唐植桐没搭理姓刘的,只是在他跟老朱打招呼时用余光瞄了一眼。
此时的刘诚志比唐植桐上一次见时好了很多,不仅没了鼻青脸肿,还给人一种日子过得不错的感觉,若是脸上没有那点阴郁就更完美了。
听老朱嘚吧半天了,待刘诚志拐过弯进门后,唐植桐从兜里掏出烟散给老朱一颗,朝刘家的方向呶呶嘴,低声问道:“朱大爷,这也没到下班的点儿,他今儿没上班?”
“说是身体不舒服,去药房抓药来着。”老朱接过烟,放在鼻子下面长嗅了一口,大前门的草本气息让他很着迷。
老朱没有要吸的意思,嗅了两下将烟夹在了耳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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