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敢想。”王波朝唐植桐笑着摇了摇头,尽管现在已经有人喊他大夫,甚至“神医”,但他总感觉自己距离“神医”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那天我去你们生产队碰到的那位女同志怎么样了?有没有过去复查?”看王波的状态有所缓解,唐植桐适时问道。

        “你说的是春雪姐吧?恢复的不错,前两天还见她参加麦收来着。”王波想了一下,这才想起唐植桐问的是谁。

        “嗯,看来生产队重新接纳她了。”对于这个结果,唐植桐不太意外,楚春雪一直没有再回到铁辘轱把,那就说明能在生产队有口饭吃。

        “总不能看着她挨饿,不过闲言碎语也不少,春雪姐的日子不好过。”想起楚春雪,王波摇头叹息。

        尽管楚春雪没有说是因为离婚才回了娘家,但从她回去后,家里的哥哥嫂子就跟她东打听西打听,时有吵架声传出来,这事也就不再是秘密。

        不仅她的哥哥嫂子不给她好脸,就连邻居也指指点点,甚至王波的亲妈也让王波离楚春雪远一点,深怕楚春雪黏上自己好大儿。

        “先有口饭吃再考虑其他的吧。”唐植桐能想象那个场面,眼下封建残留思想在民间仍有市场,尤其是在对妇女方面,非常不友好。

        寡妇就是克夫,离婚就是不守妇道。

        由于前些年一直在打仗,男性青壮年本来就相对较少,只要不是傻子、残疾,基本都能讨上媳妇,而寡妇、离异妇女想再嫁就有难度了,只能可着傻子、残疾、鳏夫找。

        更何况楚春雪还没离婚,如果真顶不住家里的压力匆匆再嫁的话,恐怕后面的日子更不好过,刘家少不得过去讨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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