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伴随着生产队上工的钟声,职工和学生们纷纷起床,有帽子的戴帽子,没帽子的顶着太阳去上工。

        由于中午已经吃过一波冰棍,所以下午四点半的时候,唐植桐才起身将箱子绑在自行车上送过去。

        盖在箱子上的大冰块还剩下一半多,曲毅没打算浪费,用井水简单冲洗一遍,搬到案板上用斧子砸开,然后放进熬好的绿豆汤里,一锅冰镇绿豆汤就布灵布灵的做好了。

        在麦田边,唐植桐没有发现苏庆祥和记者的身影,过来拿冰棍的职工向他透露了一则消息:“那记者嫌麦子太稀疏,让咱摆拍的密一点,苏处没同意。”

        “呵,真特么敢想啊!”唐植桐秒懂,密一点就跟年画似的呗,上面再蹲个胖娃娃。

        但凡有点脑子就知道这种画不可能实现,但前年的时候真就有人站在了上面。

        唐植桐脸上露出讥笑,这记者真的是一点敏感度都没有啊,身为记者得为百姓发声吧?这反其道而行之,也不知道脑子是不是被狗啃了。

        哪怕上面强压,也能阳奉阴违吧?不过看他那副模样,还真不像被强摁着鼓捣这种新闻的样子。

        “谁说不是呢?饱饭还没吃上两顿,就净想着吹牛。这种人就是饿的太轻,该把他的定量压到二十斤,一天天的,让他闲的作妖!”旁边也有人看不惯这样的记者,言语之中满是不屑和充沛的个人情感流露。

        “他人呢?走了吗?”唐植桐一边往外掏冰棍,一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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