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俩喝完,小王同学在一旁适时的问了一下王雁的情况,算是把这一茬揭了过去,若是真谈起来,今儿就成了小两口的炫耀专场了。

        两人今晚很尽兴,平分了一瓶白酒,还每人吃了一个馒头。

        马克俭走时带走了他的饭盒,四个里面有两个是借的,明儿一早得还给人家。

        送走马克俭,小王同学给唐植桐倒了杯水,然后收拾桌子。

        由于唐植桐和马克俭都已经戒烟,今晚屋里并没有乌烟瘴气的,正好省下开窗通风。

        “你小时候这不挺有意思的嘛?还说什么乏善可陈,骗子。”收拾完,小王同学看丈夫没睡,遂坐在床边取笑道。

        “嘿嘿,当时是真忘了这一茬了,不是有意瞒着你。也没有人天天记着自己的糗事,对吧?”唐植桐知道小王同学指的是自己写给她的信,挠挠头辩解道。

        “你说这个我信。你以前真的那么木讷吗?”从刚才哥俩的叙述里,小王同学能觉出丈夫小时候头脑不灵活,远不及老太太。

        “那还有假?人不傻,就是跟木头似的。”想到童年,唐植桐觉得也就是因为有了马克俭这样的朋友,才让自己的童年有了一丝不一样的色彩,否则就一黑白带斑点的纪录片。

        “现在可一点都看不出来,俏皮话一堆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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