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便宜,照这么算,你眼前的这堆得一百多块钱。”唐文邦乐呵呵的跟唐植桐开着玩笑。

        大娘事无巨细的将过程一一说给唐植桐听。

        “想试试?”唐文邦看侄子跃跃欲试的模样,停下手中的斧头,笑眯眯的问道。

        “桉子,你要多大的板子?”席间唐植桐提起解木板的事情,苏孝问道。

        上次又是兔子,又是鸡蛋的,而这次就素了很多,再加上唐文邦说买到黄豆,唐植桐稍微一琢磨,答案就出来了。

        “哦,那柈子多少钱一斤?”唐植桐一边劈,一边跟大伯聊着天。

        “可不咋地,还是林场方便。您这摆的可真板正。”唐植桐看了一眼眼前的柈子,夸了一句。

        唐植桐仅限于知道大酱的名字,对如何加工不知就里。

        “那可不咋滴!放整个林场,咱家的柈子码的都是数一数二的漂亮,存的也是最多的,能烧到来年秋天。”聊起这个,唐文邦来了精神,言语里颇为自傲。

        “我随时可以。”唐植桐点头答应下来。

        就拿大酱来说吧,同样的日期、同样的工序,不一定能做出东北的味来,因为气候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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