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战友打听过,暖和后就晚了,到时候黄羊会往北边跑。咱总不能端着枪越境吧?要上军事法庭的。”方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哦,那黄羊总有回来的那天吧?到时候咱再去,这总可以吧?就是不知道市局同不同意。”唐植桐看方圆是铁了心的想去浪一圈,心里盘算着时间,等十月、十一月,定量再次压缩后,说不定押运处真的往北边跑一趟。

        到时候各个单位为了搞到吃的,可谓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押运处作为邮电部门唯一一支带编制、带火力的单位,到时候势必首当其冲。

        “我估摸着能同意,谁能拒绝肉呢?说不定到时候咱不提,上面也会让咱过去一趟。”方圆昨晚一宿没睡好,一直在心里盘算,如果把押运处的人拉过去,应该用什么阵法,怎么行军,后勤如何保障,怎么把黄羊运回来一系列问题。

        没办法,毕竟是行伍出身,早年没少看领导干这活,耳濡目染之下,方圆对此道也颇为了解。

        “那就等着呗。今年的射击训练可得好好练了,省的到时候打不到丢人。”唐植桐出言提醒道。

        很多事情设想很美,但现实的耳光也很响亮。

        打黄羊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除了枪法还得看运气,连人带车进草原转悠一圈,打不着也很正常。

        要是黄羊容易打,就不会有人因为打到黄羊而立功了。

        运气这东西太玄乎,唐植桐没法提,只能从枪法上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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