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驾,一斤半。”唐植桐准备好票和钱,一块递了过去。
大点的副食品店会有专门的收银员,小一点的嘛,卖肉师傅身兼数职,割肉、称重、点票、收钱、找零。
油乎乎的手就直接这么拿票子,放几十年后肯定是不卫生的,不过现在没人在乎。
甚至在明后年的时候,恨不能把硬币放卖肉师傅手里让他搓搓,然后拿回家放锅里煮煮,好歹能蹭点肉味。
“哎呦喂,桉子,不过日子了?这一下家里就没肉票了吧?”有相熟的邻居排在后面,看到唐植桐这么豪横,出言道。
“大冷天的排一次队,回家吃俩窝头都补不回来。一次全买了,回家炒咸一点放起来,顿顿能有点肉味。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唐植桐乐呵呵的回道,这话当然只是说给其他邻居听的,避免他们嚼舌根子罢了。
“哎~你还别说,你这个办法好!早知道我也把肉票都拿来了。”那邻居一听就有些懊悔,这大冬天的谁又想挨冻呢?
唐植桐笑笑没再接茬,这个法子是真实存在的,农村用的比较多。
农村困难,一年到头难得吃到几次肉,除了眼下情况特殊,名义上人人吃食堂以外,其他时候都是各家吃各家的。
在成立公社之前,农民几乎家家户户养猪,卖猪的钱用以补贴家用,孩子的学费、老人的医药费,不少都是卖猪换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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