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突然变得凛冽,卷起卫庄额前几缕白发。
赢子夜终于抬起头,月光下那双眼睛深不见底:
“就这么恨你师兄?”
“恨?”
卫庄冷笑一声,鲨齿剑在鞘中发出轻微的铮鸣:“你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也配谈恨?”
赢子夜不以为忤,反而轻笑出声。
他随手将一枚白子抛向卫庄:
“你错了。我出生时,连铜汤匙都没有。”
棋子在空中划出弧线:“我不过是父皇的第六个儿子。”
卫庄精准地接住棋子,指腹摩挲着上面冰凉的纹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