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盾本来想用巨斧的重量把眼前最近的三个家伙手里枪械磕飞,可万没料到,这两把巨斧分量够重,刃口也好使的很。
巨斧过处,有的枪管切掉,有的枪身砍断。
得亏赵盾察觉的早,及时控制了力度和挥斧角度,要不然他面前的三个家伙都会变成只剩前臂半截子短棍的无手残废。
回过神儿来的那仨小子都吓傻了,面对两把寒气逼人的车轮大斧,干脆断枪一丢,直接双手抱头。
剩下五个人有两个躲避不及被越野车给撞躺下了,其余三个躲是躲开了,条件反射一般把枪口转向越野车上的常飞,忽视了易风的存在。
一个被易风直接从身后一枪托给干晕了,另外两个被突然出现的叶天语配合易风每人一个枪口直接顶在了脑门上。
“有种你们开枪啊!”难怪有人说司机是领导的小棉袄,司机秃头,脑门上有条刀疤,斜着向下划断了左眉毛,关键时刻还是蛮硬气的。
前提是东华国军人的纪律性历史悠久、深入人心,被常飞枪口顶着脑袋的刀疤眉司机才敢耍一耍哥们义气。
当然这个影响是相互的,这群明显也是囚犯出身的嚣张小子,从看到四个全副武装的军装士兵开始,枪口就不自觉的压低了不少。
调戏猫和杀猫的迥异下场,耗子都明白。
尤其是东华国的巡守者被从牢笼中放出来那一刻,各级管教、管代、军管代表或别的什么管理者们都向他们灌输了一句生死攸关的警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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