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最近一次有人进酒吧寻仇都是七年之前,那家伙刚把枪举起来,半截小臂握着枪就掉在了舞池里。

        丢了一只手的家伙至今还在打听,谁干的?

        里面各色人等往来穿梭,男女老少,奇装异服、遍布疤痕者司空见惯。

        也有腰里悬着枪、穿着或暴露、或古板、或轻佻的美女走过,充满弹性质感的翘臀和长腿总能带来一阵阵口哨声。

        遇到相熟或色胆包天的还能上演几部言情片或动作片,结局要么是女的被人占了便宜一阵咒骂,要么肇事者被拳打脚踢灰溜溜逃走。

        见识过自由岛的军刀酒吧,易风三个还是觉得眼界不宽。

        巨大的圆形穹顶,如太阳般高悬的射灯,整个酒吧更像一个远古记载中的庞大斗兽场。

        中间是巨大舞池,圆心上有个近两米高的舞台,脱衣舞娘在激昂音乐里搔首弄姿、扭腰抖臀。舞台下更多的人则随着音乐摇头晃脑。

        再向上看,多达七层的环形看台,被分成一个个玻璃隔间,偶尔有人透过玻璃向下方看两眼。

        易风三个看准吧台的所在,奔着正张罗卖酒的彪形大汉凑过去。

        “要喝点什么?”一个艳妆侍女从吧台另一侧绕过来,一双媚眼瞟了瞟易风又看看常飞,身子往前凑,双臂一夹,胸前两陀肉挤出一道深沟,脸上写着等人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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