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的是苏碧菡逃过杀戮也逃过那场大火。”
“她真是老天的宠儿,但愿她有自己很好的明天。听人说,苏越从晋阳回京是来催要军饷的,没想到却遭至吴阶的陷害,以莫须有的‘谋反罪、将苏家灭门,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世上多大的冤屈能顶得过苏家?”
“新皇如此愚蠢?”秦江月愤慨至极,眼中透出火焰,“如此下去,我们后夏不是完了吗?”
秦夫人语气沉重:“坊间传闻,吴阶参与了劫军饷一案,吴阶怕苏越追得紧,事情败露,便先下手为强。”
“气死我了!”秦江月用力挥了挥拳头,脸都变了形,“奸臣因私欲蔽目,构陷忠良,用卑劣手段罗织罪名、毁栋梁之材,动家国根基,此仇不报非君子,此冤不刷非男人!”
“小点声,世道马上就要变了,我们得加倍小心。新皇的这三把火不担将国家推向深渊,还将自己推向火海。
“世道真的变了,忠而被谤、贤而见害”三世忠良的苏家败在这个蠢皇的手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吾儿休怒,这是国运,国家要灭亡的先兆就是屠杀忠臣。”
“这怎么行?”秦江月无奈地低下了头,痛苦地说,“我们不能任吴阶如此残害忠良啊!”
“吴阶此人非常厉害,他甜言蜜语将新皇迷惑,现在新皇只听他的话。”
“母亲如此了解朝政,孩儿感到羞愧,我在闭塞的军营里低着头弯着腰只管供应粮草,不闻朝中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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