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太大,戴不上。”
“呵,谦虚呢!”
“哎呀,我发现你怎么会说废话了呢?你能去偷袭长安,人家就不能偷袭仓囷吗?”
“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秦江月惊奇地问,“不都是偷袭吗?”
“就是不一样!”苏碧菡的眼中闪着光有些激动地说,“齐肃偷袭仓囷,比咱们偷袭长安厉害得多!”
“没想到!”
“没想到?”元英笑了,“你不是故意没想到吧?”
“哪里?真的没想到。”
秦江月确定自己没将此事想得那么多,也没有看出两件事有何不同之处。
“我们偷袭长安,是呼延况攻打晋阳之时,而齐肃偷袭仓囷是在呼延况连克两城直逼临漳城的危急时刻,孰轻孰重不是很明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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