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泉回到临漳城时,他父亲的府邸已经罚没了,邵泉将母亲与妹妹接到自己的宅邸。吕斌回到了吕庄,吕庄周围都是吕斌的亲族,很快他与母亲的生活就有了着落。徐光耀却不同,他的祖父祖母与他的母亲流落街头无所投靠,只有徐皇后偷偷地送点东西贴补他们。
满以为送走三个父亲就万事大吉的三个儿子,面对残酷的现实一脸窘迫。他们不知道未来的日子怎么过?邵泉还有官职,吕斌与徐光耀就不如邵泉了,得靠亲戚们资助。
“他娘的!”徐光耀发疯了,见到盖着官府大印的封条一剑刺去,“绝人之路,不得好死!”
激动过后,他慢慢冷静下来。现在很难说他们败了,彻底的败了,因为他还有强大的后盾,他的姑母徐皇后正在得势,谁笑到最后还得另说着。
从劫狱到逃亡,从逃亡到南陈,三名劫犯在后夏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轩然大波。
在秦江月看来,政局动荡,国家不宁的祸首是昏庸的皇帝,其次是贪官吴阶。
他蓄意谋害了苏越,他压制军饷案的调查,给呼延况的大军进攻后夏提供了有利条件。作为中书令,他明目张胆地压下军饷抢劫案。众臣虽怒但又动弹不得他,因齐野将他视作自己的大脑,将一切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朱颜赤对三名在逃犯一直耿耿于怀,他就不信他们能心永远逍遥法外:“吴阶,你这个老狐狸,不要以为你神机妙算,齐野宠信你,你就可以目空一切。别看你现在隐藏得有多深,你终有暴露的那一天!”
“你徐大脑袋不要自以为是,不要以为你在南陈就高枕无忧了,这边断了你的经济后路,看你如何在南陈苟且偷安?”
“邵可俭,你放着好好的户部尚书不做,非得贪图那一百五十万两军饷,你以为你那顶乌纱帽是换银子花的吗?你若安份守已,何至于此?丢了名声还丢了饭碗?”
“吕进,你是江湖之人,不错,你可以行走江湖任意而为,可你的头上也有法啊?什么钱都可以花唯独不能挥霍军资啊!如今,你要为你的愚蠢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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