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宴神情冷然看着他,“是吗?那看来,朱二少的理解能力欠缺。好歹是朱家人,朱董事长,怎么也没好好培养一下你的智力?”

        他这话,简直极尽羞辱。

        从来没有人,敢当着朱啸齐的面骂他,更别说是骂得这么难听了。

        朱啸齐的脸,阴沉得几乎能滴出墨水来。

        可他不敢回嘴。

        更不敢像谩骂秦昼那样,去骂傅京宴。

        秦昼也看出来了,这东西就是欺软怕硬。

        他也不跟朱啸齐客气,狠狠用皮鞋碾着他的后背,道:“蠢货,宴哥的意思是,贺小姐是他的女朋友,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你个不知死活的废物,也敢对她动念头,还敢百般羞辱!你活腻歪了?”

        秦昼的声音,没有收着,一字一句,几乎传遍了整个寂静的宴会厅。

        他这话出来,别说是场上的人了,朱啸齐都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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