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心里虽然疑惑，但霍景舟还是爽快，“灵溪，发给他们。”
沈灵溪内心惊疑不定起来。
贺桑宁……居然真的这么配合，那药莫不是真的有问题？？？
见她迟疑，贺桑宁立刻开口，“怎么？不敢提交吗？放心，两份一模一样的数据，就算我真要做手脚，也做不出来！还是说……”
她拖长语调，语气讥诮，“……你心虚啊？”
药监局的人一听，立刻目光凌厉，看着她。
沈灵溪咬牙，“我有什么可心虚的？发就发！”
她就不信了，这女人会毁了自己的研发。
如果药物真有问题，霍氏不能上市，她同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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