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

        段忠直视异牟寻,面露诚恳之色,“老臣错失天时,身已老矣,只愿为国筹谋。”

        “当初我们抢先攻打大唐,险些被唐军反攻到王城之下,不得不跟吐蕃结盟,才换取后来大胜,自然要诸多退让。”

        “但是这回,我们南诏大可以按兵不动,虽然跟吐蕃重新结盟,但也仍然向大唐示好。”

        “大军开动,必然损耗国力,哪里是轻易可以决定的事,只要我们跟两边都有盟约,而我们自身又不动,两边也不会妄动大军来招惹我们,反而要对我们更加看重。”

        异牟寻感受着段忠的眼神之诚挚,不由神色微动。

        他虽然一直提防段忠,但光以这一番话来说,实在是合情合理。

        这样的做法,似乎真是最切合南诏国的利益。

        虽然之前,民间流言,到处刺杀那些事情,加上吐蕃高手秘密入境,有段家暗中指使,图谋不轨的嫌疑。

        但正如段忠自己所说,他家已经错过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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