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闹铃已经自动停止,两个闹钟也被按掉。

        楚天舒下了床,带着茶杯走到窗边,玻璃老化后的水绿色,倒映出一个眉眼有些躁郁的年轻人。

        他盯着玻璃上的自己,喝了两口热水,热气吐在窗玻璃上,模糊了窗影的眉眼。

        对噩梦发狠,是没有意义的事。

        “药效又一次变差,这大半个月,已经是第七次做噩梦了吧。”

        炎黄所传,玄国神州,自古修行分两类,通灵与武艺,各自流派繁多,不能尽数。

        楚天舒就是个通灵人,但没有正经拜过哪个门派,属于家传。

        他祖父年轻时有奇缘,得到秘籍和法器,练出来一些真本事。

        那时祖父有几分雄心,可惜自己修行入了瓶颈,拉拢的友人、传授的徒弟里面,能真正迈过通灵门槛的都少,心思也就淡了,只在老家一亩三分地的活动。

        儿子儿媳未学成通灵,却有斗志,上世纪最末十年,听说外面遍地能淘金,许多人成为大富豪,夫妻两个把孩子交给老人照顾,自己也出远门打拼,结果断了音讯。

        祖父托了几回关系,没能找回儿子儿媳,自己照顾小孩,有些溺爱,养得顽皮好动,任凭楚天舒翻动家里藏书,把玩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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