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倒是解馋了,这女人估计得哭上三天三夜,哭得要断了气去。
说不准还会寻死。
想到那个场景就烦。
陆枭野二十多年顺风顺水,哪遇到过让他纠结至此的事情。
他做事向来不计后果,不讲道理,看上什么不顾一切也要弄到手。
可女人这种生物,有情绪有脾气,不是死物,得循序渐进。
还真是麻烦。
陆枭野抓了把头发,随手将烟头扔进了烟灰缸。
他去浴室里扯了条毛巾,打湿过水,掰开女人蜷着的手。
毛巾粗暴地擦了上去,动作并不收敛,有些生疏。
疼得舒窈身子微颤,本能地挣扎,想把手抽出来,却被男人抓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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