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起眼皮,看向二楼角落。

        大片废弃铁料堆积在门口,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里面还有个房间。

        裴直重新上楼,脱掉外套爬上床,把女人捞进怀里,睡了五年来第一个安生觉。

        粉色柔软的床铺,是这座工厂最干净的一隅之地。

        舒窈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胸口好重,有什么东西压着她。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凌厉分明的侧脸,毛绒绒的脑袋压在她胸口,压得她喘不上气。

        舒窈伸手去推,只听到钢铁晃动的叮当声,手腕重得快抬不起来。

        雪白的腕子上,挂着一条又黑又长的锁链,直直地钻进墙根,明显是被人用铁锤硬生生砸进去的。

        至于被谁,不言而喻。

        听见锁链晃动的动静,男人梦中惊醒,猛地睁开眼睛。

        阴沉的视线,扫遍舒窈全身,见锁链头完好无损,稳稳扣在她腕间,才下意识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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