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去想他们会和江舒窈说什么。
他丑陋的脾气，肮脏的家世，下贱的身份。
任何一个拿出来，都是污点，和江舒窈完全不匹配。
她会嫌弃他吗？
裴直把舒窈抱得越发紧，干燥的唇贴着颈侧的嫩肉，压出红痕。
“你别听他们的。”
裴直开口，嗓音像是蒙了层雾气，闷闷的。
舒窈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腰。
“我没听他们的。”
闻言，裴直绷紧的脊骨才渐渐松缓下来，只是仍旧不舍放手，两条手臂像是烧灼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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