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舒窈找不到其他能令他生气的理由。
唯一的可能便是,他看到男知青帮自己干活了,并且还很亲密。
舒窈反倒开心起来。
这恰恰证明,自己掌握了主动权。
裴直觉得好笑,他吃什么醋?
他又有什么资格吃醋....
“没有。”
舒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接着伸手捏住鼻子,夸张道:“没有吗,可是我为什么闻到了好重的醋味,好酸啊。”
她挥着另一只手,空气热流涌动。
裴直知道她在调侃自己,强撑的冷漠与理智全崩。
长睫止不住颤,他听到自己压抑到极致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