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被送进宫为奴为质,原以为不惹事便能独善其身,可刁难不断,奴心里疼。”
“殿下心思纯善,就饶恕奴这一次吧。”
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
那杀宫人,挂尸体的又是谁?
舒窈冷笑,语调怪异:“你从何处看出本宫心思纯善,后宫人尽皆知,本宫最是心狠。”
沈京牧勾唇轻笑,眸子里好似淬了罂粟毒。
“外人不懂殿下,奴懂。”
“你倒是自信。”
沈京牧并不在意她语气里的嘲讽,不再言语,继续揉搓着舒窈足心的穴位。
挽桃轻推开殿门,视线扫过跪在地上的少年。
“公主,准备好了,前去沐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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