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岑墨半跪在地,手上拿着从假山里顺出来的狼毛风领。
“属下遵从您的吩咐,一直监视着栖梧宫的一举一动。”
“您离开后,有个太监就拿着这件风领鬼鬼祟祟离开,听他和其他宫人说,是嘉宁公主让他带去焚烧的。”
“岂料这太监心贪,居然来了一招偷梁换柱,把真风领藏在假山内,假风领则烧干净了。”
沈京牧正在给手臂和胸口处的鞭痕上药,那几个太监下了死手,抽得皮肉都翻了起来。
药粉洒在伤口上,如千万根细针同时扎入,伤口像是被火灼烧一般。
沈京牧闷哼一声,额头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用牙齿撕开一块布,慢慢缠绕在手臂上,这才掀起坠疼的眼皮,偏头看去。
岑墨手上拿着的狼毛风领,确实是自己方才见到的那件。
栖梧宫守卫森严,不可能有太监能从中偷东西,那便真的是那个女人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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