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了厉王,他日遗臭万年,被人写下一句,乱臣贼子,又当如何?
他所求自己都能允了,那么从前的隔阂,当该一笔勾销。
听太子这么说,魏锲之爽朗一笑,“殿下这话说的,您与臣何曾有过嫌隙?”
一直以来,都如同初见那般,他欣赏自己,自己忠心于他。
太子拍着魏锲之的肩膀,“魏卿这话说的不假,走,陪孤喝一杯。”
今日自己高兴,当不醉不归!
“你就是为了让我听这个?”等着他们走远,暗处的顾霁怀低笑一声,他说叶微漾为何会主动见自己,原来是有这样的目的。
可是,“我本来只是圣上的人。”跟太子没有关系。
太子到底会不会将自己如何,自己何曾在意?
现在,圣上对自己说的话深信不疑,顾霁怀往前走了一步,“你信不信,我总会走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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