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闹不好,就算治过来也心脉也会受损,无可挽回。

        不可调节。

        再说句难听的,一旦心脉受损,就跟半个废人一样。

        不能劳累,不能大喜大悲的波动,就是个活死人。

        李书谣这是头一次遇见大事,跟前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只能强撑着点了点头,而后默默的让出地方,该怎么治就怎么治病。

        她想到母亲跟阿姐,只是这太医院的太医术肯定是最好的,求她们也没法子,只打发人回去送消息,告诉她们自己今夜不回去了,且还平安。

        李书谣从未过过如此漫长的夜。

        天暗下来后,好像就无法亮起来了,一直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过了多久,睁开眼的时候,叶微漾跟光线一块出现的。

        李书谣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好半晌反应过来,叶微漾是真的来了,“阿姐。”

        一夜滴水未进的她,开口的时候连嗓子都是粗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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