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魏锲之耳力很好的听见了叶微漾在那嘟囔,他如何能配得上发疯二字?若不是听厉王在那念叨,他也不会突然想起来。

        “你自己的事,怎还牵扯旁人?”叶微漾哼了一声,这种事跟人家有什么关系?

        魏锲之这可就冤枉了,他本来没这个心思的,都是因为厉王。

        走的时候在厉王在李书谣的耳边念叨的什么圆房,魏锲之还琢磨着成亲这么久了,怎么还用圆房来说话,可转念一想,厉王的腿脚不方便,你让他怎么圆房?

        总不能让人家黄花大闺女坐在他身上吧?

        这么一琢磨,就想起叶微漾跟自己的那些事。

        越想越觉得浑身发热。

        他也惦记着正事,不是只琢磨男女床榻上的事。

        “你听人夫妻密语做什么?”叶微漾越说做的越快,真是不知羞的一个人。

        魏锲之这就跟冤枉了,习武之人本来就耳聪目明的,你不怪他们说的人,倒怪起自己来了。

        她说自然有道理,可是叶微漾不能承认,抿嘴不说话,自顾自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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