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话还是少说吧,毕竟我母亲也有旧部。”魏锲之没忍住说了一句。
太子不以为意的点头,“是是是,国公夫人也曾上过战场。”
随口一句,便将此事揭过了。
“这些暂时不提,孤今日寻你自有要事。”太子脸色正了正,“厉王所为着实是不将中宫放在眼里,父皇也是,竟由着他胡闹,不过是成个亲,便要闹的人尽皆知。让孤和母后的脸面放哪?”
“厉王有不臣之心,此事已然是司马昭之心。孤希望魏卿一定要坚守自己的底线,莫要被他的三言两语给蒙蔽了。”提起这个事,太子就火冒三丈。
可偏偏皇帝圣旨下的突然,等他知道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翰林院那帮傻子,圣上说什么就拟什么,也不知道有些判断?
魏锲之眯了眯眼,低头揪起了一根草,拿在手里断成一截又一截的。
所以,太子百忙之中过来,真是难为他了。
“殿下。”魏锲之不想听他那些废话,“您跟王爷左右都比臣下厉害,臣下有什么法子?”
“魏卿这便在装糊涂了,厉王一趟趟的过来,若无所求怎会废这么大的力气?”太子再次往前走了几步,与魏锲之挨的更近些了,手放在魏锲之的肩膀上,“打从你刚到京城的时候孤就很看好你,不然也不会力排众议让你入卫所了,你可莫要让孤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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