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芦花鸡开了口,“你说的是快乐粉吗?”
“对,是它!继续说。”
“有一个男人,每个星期都偷偷地撒一把进院子里。我们都控制不住想吃它,可是那个遇见风就被吹走了,我们只能用力吸,只是闻闻它的味道就好像飞起来了。”
芦花鸡说着,情不自禁道,“好想每天都吃它,太舒服了……要是能让我肆意吃一捧,就鸡生无憾了。”
苏栀给了乖乖一个眼神。
乖乖心领神会,问:“大鼻窦吃不吃?吃不吃大鼻窦?”
它的爪子伸进笼子,快准狠地给芦花鸡的鸡脑袋,左右开弓来了几爪。
芦花鸡被打得晕头转向。
“不,不吃了……狗哥饶命。”
乖乖昨晚的行为,在鸡的视角里如杀神降临,残暴得毫无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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