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依玲摇摇头道:“都没有来过,反倒是他的同事来过,还给我留了一千块。”

        “我也找过他们领导,他们领导说这是我丈夫自己的问题,和他们没有关系,如果我不闹的话,出于什么人道主义,可以给一万块。”

        “但我要是仲裁或者干嘛非得闹,那就一分钱不给,让我想怎么告怎么告。”

        “周律师,不是说我非得要闹要仲裁,而是一万块根本没用,我们家现在还欠着医院几十万呢,一万块你说这没法答应的。”

        孙依玲说到这里已经开始掉眼泪了:“现在我家这边的亲戚指责我,说当时放弃不就行了,为什么非要治,明知道治不好还非得花那个冤枉钱。”

        “现在好了,人没了,钱也没了。”

        周云摆摆手道:“这些就不用说了,现在呢我需要以下一些材料,首先是劳动裁决书,然后是你丈夫和那个公司签的协议,然后呢是你丈夫的银行流水,以及他在外卖软件上的薪酬记录。”

        “还有,医院的抢救以及治疗方面的记录,这个没有的话我到时候去调取也行。”

        “除了这之外,还有就是你们之前提起劳动仲裁的那些证据,比如开周会的证据,工作的证据等等……”

        把所有东西都整理了一个清单发给孙依玲,然后双方约好下午再见一面。

        谈话结束,孙依玲回家,周云则是要找个地方住下。

        为了方便之后的诉讼,他选择住在长花区法院旁边,都不用打车,走着就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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