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意:“我们可以再说一遍。”
裴诗诗瞪着阮明意和盛夏,这两个女人也太恶劣了!沈清翎怎么会和这样的女人有牵扯呢!
裴诗诗冷笑一声道:“......说来说去,你们不也没有得到他吗?不然沈清翎怎么会来参加恋综,还有你,盛夏是吧,我之前查过了,你自己拒绝了沈清翎的婚事,现在有什么资格来嘲笑我?”
盛夏的笑意淡了几分,这是盛夏最不能提及的事,也是她最后悔且无法反驳的事。
盛夏直接火力全开:“裴诗诗,不要仗着自己脑袋有问题就为所欲为,你两耳之间回荡着的是清真的信仰吗?”
阮明意跟上盛夏的步伐。
阮明意:“左右摇一下头会被自己的耳朵扇到脸吗?”
裴诗诗:“什么意思.......”
盛夏:“唉,这辈子最该感谢的是保胎针吧?这都听不懂,只有猪耳朵才会扇到自己的脸啊。”
阮明意:“也许她只是脑袋里挤多了沐浴露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