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温语的时候让他想起了南鸩中枪的那一次。
温语在他怀中轻得如同羽毛,呼吸微弱,那种即将消逝的脆弱感与南鸩中枪时的沉重诡异地重叠在一起,他厌恶这种失去的感觉。
生命在他怀中流逝的感觉,他再也不想经历了。
那种无能为力的剥夺感,无论经历多少次,都让他从灵魂深处感到战栗与厌恶。
在这个世界里,他只恨过陆云柔一个人,恨到希望她去死,因为她伤害到了自己在意的人。
除此之外,对于生命本身,沈清翎始终怀有一种近乎本能的敬畏。
无论高贵或卑微,富有或贫穷,每一条生命都独一无二,沉重而珍贵。
裴诗诗还有工作人员也都在医院的走廊等着,导演还在赶来的路上。
导演组不敢停下直播,因为有无数人正在等待着温语的结果。
一旁的裴诗诗见沈清翎盯着自己的手,她走到他身边。
“沈清翎,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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