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某实在是...寝食难安。”
说完后,陆承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一饮而尽。
随后凉亭里便陷入了冗长的沉默。
“唉...”
一生叹息,打断了沉默。
天子站起身,走到凉亭边缘。
看着池塘里的锦鲤神色冷漠道:
“先生所说,朕未尝不知。”
“只是先生有没有想过?如不是培植这些附庸小国挡在前面,那么被屠杀,被饿死、病死的,就是我北齐的子民?”
“难道,先生是想让我北齐边境不得安宁,让我北齐边疆战士,日日夜夜都面临着马革裹尸的悲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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