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亢一愣,有些哭笑不得。
“师姐,你刚才不是那么威风嘛,我还以为你一点也不怕呢...”
陆宁儿连忙道:
“那不一样,刚才是在书院,我有书院护着,再加上也没讲什么学问的事,就是骂了个人而已,自然不怕。”
“可明天是去学宫讲课,我自己倒是无所谓,我就是怕万一没讲好,倒是让他们以为我书院的学问也就那样,那可就是天大的罪过了...”
说着,陆宁儿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那是陆承安临别前专门给她做的。
“还是让二叔回来他自己讲吧...”
说罢陆宁儿便打算催动玉牌,召唤二叔。
陈亢连忙道:
“师姐,这么一点事就请先生,会不会不好?”
陆宁儿瞪了她一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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