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眼看着七八口子横头横脑的过来,二狗家里的亲戚马上就紧张起来,唯恐起了什么冲突,坏了今天的喜事。

        二狗倒是一点不紧张。

        要是在一年多以前,他可能还觉得理亏,觉得害怕。

        因为二狗和三水一起下的羊城,三水隐隐是二狗的“小组长”,而且后来三水接触到了走私,那水客的凶恶,唬人一愣一愣的。

        但二狗这一年多来,都在西南的穷山恶水间招人,接触的各种奇葩多了去了,早就磨砺出了自己的本事,

        别说二水、四水这种窝里横的兔子,就是三水来了,二狗也不带打怵的。

        更何况.屋里还有一桌“热心的好客人”呢?

        “冯大叔来了,快里边坐吧!专门给您留了个座位,都等半天了。”

        二狗笑着迎上了上去,亲热的拉着三水的老爹冯老爹就往院子里让。

        今天丁字街开了三四十席,排在外面的是普通席,屋子里的是“贵宾席”,三水的待客态度没毛病。

        但冯老爹可不吃二狗这一套,一抡膀子甩开二狗的胳膊,不阴不阳的道:“你们家的酒席我们可吃不起啊!这万一吃下去毒死了,可是冤枉的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