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下榻的地址,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
井下麦仁给了郝健一张纸条,好似笃定了郝健还会再找他似的。
毕竟他精准的计算过了,6美元一件,刚好比郝健的成本价多一点点。
这一点点,就是他井下麦仁的恩赐和怜悯。
等到井下麦仁走了,二狗低声对郝健道:“厂长,我觉得那个家伙很想买我们的货,要不我晚上去找他谈谈?”
“不,”郝健摇摇头,道:“在某些时候,不要窝里斗,便宜了外人,没意义。”
陈二狗一愣,有些不忿的道:“咱们倒是识大体了,但那些人.”
“算了,静观其变吧!再怎么样,咱们不是还有五十万美元打底吗?”
郝健没有多跟二狗等人解释,几天前他向京城汇报了这里的情况,李野就是让他安静的等待,另外尤其嘱咐郝健不许打价格战便宜了外人。
郝健不知道李野让他等什么,但让外人赚自己的便宜,那也是门都没有。
一整个上午,郝健又接待了两拨外商,一伙南棒的,一伙金发碧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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