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天木就单独囚禁在卡车最内侧一个特制的铁笼里,手脚都戴着沉重的镣铐,脚镣上还拴着一条粗重的铁链,连在车底钢板上。
他身上的衣服虽然已经换成了青色长衫,但脸上受刑过的伤痕却掩饰不了。
青紫交加,尤其右脸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疤尤其狰狞刺目。
万天木萎顿地蜷缩在铁笼角落,头耷拉着,肩膀偶尔神经质地抽搐一下,随着车子颠簸,喉咙里时不时的发出呜咽呻吟。
那份生不如死的萎靡气息,隔着铁栅栏都能让负责看守的两名行动队员感到一丝轻蔑.
这就是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华北区区长,天津站第一任站长,沪市跟金陵军统站长?
呸,狗汉奸..
车厢尾部帆布被掀开一角,寒风裹着浓雾瞬间灌入。
押送队长林怀信的眼睛扫过蜷缩在铁笼中的万天木,又仔细检查了那粗如儿臂的脚镣和连接焊点。
“万组长,安静点。这条路不太平,不想引来不该引的东西,就管好你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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