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子,”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平缓,像冬日结冰的河面,听不出喜怒,“那几个人已经放了?“

        南田洋子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嗨咿,命令已经下达,特高课正在进行必要程序!但…”

        “我想知道什么理由能让您做出这样的让步。”

        “难道,您也跟他们站在了一起?”

        “老师,您不是那样的人。”

        “你想说什么?”土肥原终于缓缓转过身,锐利的目光如同两道冰冷的探针,直刺南田眼底。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张戴得太久、已经凝固的面具。

        “老师,您不用掩饰,您不要忘记了,我是最专业的情报官。”

        “陈阳手里有什么我很清楚,坦白说,在沪市,这也不是秘密”

        “所以,这就是你针对他的理由。”土肥圆毫不留情的说道:“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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