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箓皱了皱眉头,打开佛堂大门。
门外侍立着新来的保镖领班,刘海山。
他穿着府里统一配发的黑呢制服,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那道从左额斜贯至右颊颧骨,宛如活蜈蚣般的刀疤,即使在昏暗光线下,依然触目惊心。
他年前才凭借一份毫无破绽的履历“曾在东北军效命,剿过匪,也抗过日,后流落江南。”被录用。
“海山呐,什么事?”陈箓还是比较欣赏这个东北来的汉子。
个性耿直,沉默寡言,不像南方人那么碎嘴子。
刘海山恭敬的说道:“大少爷让我来传话,是不是该开席了?”
陈箓叹了口气:“让他自己看着办,我没什么胃口,就在这里呆着,没事不要来打搅我。”
刘海山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微微躬身道:“知道了,老爷。”
陈公馆,大厅。
元宵之夜的公馆热闹非凡,丝竹管弦掩盖了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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