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六点,法租界,霞飞路安全屋。

        室内灯光昏暗。

        林学礼和张建良相对而坐,中间桌上摊着纸笔,上面写满了各种数字组合和推算公式。

        “还是不对。”张建良烦躁地扔下铅笔,“整整一天了,所有数学组合都试过了,根本没有意义。老钟到底想告诉我们什么?”

        林学礼沉默地盯着那组数字:“7662—5362”。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老钟临死前的用尽最后力气喊出的数字显然是代表了绝对的机密。

        林学礼忽然开口,“老钟当时情况危急,他需要传递一个我们能懂而日本人不懂的信息,什么是他知道而我们也知道的?”

        “会不会是密码本上的数字?”张建良提出了一种可能。

        林学礼摇了摇头:“特派员同志,你可能不清楚沪市情报系统的架构。”

        “首先,我们都是纵向联系,每个人都是单独节点,由上下衔接。”

        “其次,我们有明确的分工,我跟老钟都属于侦察线上的,负责搜集情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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