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多少钱都行!倾家荡产我也认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啊!”
沈杏山混迹江湖多年,深知这些人的手段,进去的人不死也得脱层皮,他女儿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学生,哪里经得起那些酷刑?
他此刻不是什么青帮大佬,只是一个绝望的父亲。
陈阳感到十分为难,于公,他明面上的身份是日伪政府的官员,去插手“破坏分子”,尤其是“艳电”后敏感时期抓的典型,极易引火烧身,引起影佐、藤田的怀疑。
于私,他对沈杏山并无太多好感,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但…沈清瑶只是个学生,因爱国之举落此下场,他内心深处的良知无法漠视。
而且,沈杏山在上海滩势力盘根错节,若能借此施恩于他,或许对未来工作有利。
“沈老板,不是我不帮…”陈阳斟酌着词句,“我这样贸然去要人,非但要不出来,恐怕还会害了令千金。”
沈杏山一听,更是面如死灰,老泪纵横:“那…那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她…陈科长,您一定有办法的!求您走走门路,递个话也行啊!只要人能出来,我沈杏山这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您!”
陈阳沉吟片刻,压低了声音:“人,直接放出来恐怕不可能。但或许…可以想办法在里头打点一下,至少保证令千金不受酷刑,少吃点苦头,保住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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