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良皱了皱眉头:“剩下两名同志的甄别工作交给信鸽完成。”

        “青狐同志,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花鲢,不能再让他对组织造成伤害。”

        “花鲢的背叛,证明敌人的触角已经伸到了我们最核心的位置。”林学礼沉声说道:“清除他势在必行,但不能简单处决。他的死,必须发挥最后的价值,既要偿还血债,也要让敌人付出代价。”

        张建良附和着点了点头:“青狐同志,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伪造一份绝密指令。”林学礼缓缓道出构思,“内容如下:因组织连遭重创,‘老家’将派出一位重量级特派员‘旅雁’,携新的密码本,活动经费及上级重要指示,于后天深夜23:30,在闸北区‘福熙路’的‘大丰纺织厂’旧仓库区进行交接。”

        “指定由花鲢负责接收并确保‘旅雁’同志的绝对安全。”

        “那里?”张建良对于沪市详细地形不是很清楚,

        林学礼解释道:“选择纺织厂旧仓库,是因为那里地形复杂,便于设伏也便于脱身,且是花鲢理论上熟悉的交通线环节。”

        “我敢保证,这是一份他无法拒绝的‘功劳’。”

        “但他生性谨慎多疑,绝不会亲自露面交接。”

        “最大的可能是:一方面,将这个情报高价卖给特高课,引导他们去抓捕‘旅雁’,自己则躲在绝对安全的地方遥控指挥,既能向日本人表功,又能最大程度隐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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