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运输课任职且熟悉一切规章流程,也知道如何利用规章流程的漏洞。”
“或者说…如何让一次致命的‘意外’看起来合情合理的课长…恰恰是具备这种能力的人选之一。”
松岛横二阴恻恻地补充了一句:“陈桑,据我们了解,你在运输课工作期间,表现一直‘恪尽职守’,甚至有些…过于低调和规矩了。”
“有时候,这反而会让人好奇,在那些规矩之下,到底藏着些什么。”
“动机。每个人都有动机。为钱?为色?为仇?或者…为了某些更虚无缥缈,但也更顽固的东西…比如,所谓的‘爱国心’?”
“你,陈桑,一个华夏人,在帝国的机构里担任要职。”
“我们给予你信任和地位。但你内心深处,是否真的完全摒弃了你的出身?”
“是否又真的将帝国的利益,置于你血脉所系的那个腐朽国度之上?”
“当有一个机会,可以重创帝国的重要行动,甚至可能…只是可能…挽救你那些正在山城负隅顽抗的同胞时,你内心深处的那一点点火星,会不会突然燃烧起来?”
“这就是理由?没有任何证据,只是因为我是华夏人?”陈阳的语气非常平静,平静之中蕴含着一股令人不可忽视的愤怒。
他没有解释,没有喊冤,因为他很清楚,这个时候任何过激的辩解、任何情绪化的喊冤,在藤田刚这种多疑成性的人看来,都可能是心虚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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