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军医……非常专业。他们会用最精密的器械,在你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一点、一点地打开你的身体,慢慢的取出内脏,观察它们如何在体外跳动。”
“整个过程,你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刀,每一下剥离,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在托盘里渐渐变慢的声音。”
“呃…”张子弦身体瞬间变得僵硬,瞳孔不自觉的放大,那是一种无法掩饰的巨大恐惧。
“没有麻药。绝对清醒。”安藤真一的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凿在张子弦的心上。
“通常,这种状态能持续……嗯,几个小时?足够我们完成很多有价值的观察了。”
“不得不说,活着,有时候比死……更痛苦一万倍。”
“张桑,你还有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名字,时间,地址,军统沪市站,到底是谁联系了你?”
安藤真一退后一步,好整以暇地等待着。
惨白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长,扭曲地投射在血迹斑斑的墙壁上,如同择人而噬的妖魔。
审讯室里只剩下张子弦粗重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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