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说是被人胁迫,可是,我们在发现你的时候并没有在你身上发现伤痕。”

        “你是想跟我说,军统抓了你只是想把你带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关上三四天。”

        “而且,还每天好酒好菜供养着,他们这是吃饱了撑的?”

        “最令我不解的是,你说你被关押的地方是一间民房,四周都用黑布蒙住,看不清白天黑夜。”

        “可我们搜查了整条齐河路,根本就没发现你口中的那座民房。”

        “我认为你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所以,我觉得你需要一点疼痛来刺激,说不定会让你想起一些你遗忘的真相。”

        “动手,”安藤真一朝边上的行刑士兵说了一句日语。

        “哈衣。”士兵兵从墙边的水桶里拎出一条湿漉漉的皮鞭,鞭身粗粝乌黑,吸饱了冷水。

        另一个则拿起一根半米长、包裹着厚厚粗糙麻布的木棍。

        “啪”,士兵熟练的抖了抖鞭子,一鞭狠狠抽在张子弦的右肩胛骨下方,瞬间,张子弦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拱起,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弓,身上的铁链被扯的哗啦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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