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巨大的红木办公桌上,摊开着一个特制的皮质证物盒。

        盒子中央,静静躺着的正是那把劈开唐绍仪头颅的凶器,一把小巧的斧子。

        冷光灯下,斧柄细腻的木纹清晰可见,沾满了大片已经彻底干涸板结的血污和几缕纠缠的发丝。

        斧刃上卷曲的缺口,无声地诉说着劈砍骨肉时那恐怖的力道与残忍。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来。”影佐的声音低沉的可怕。

        “影佐前辈,”陈阳推开办公室恭敬的行了个礼。

        “陈桑,今天的新闻你看了吧?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安排唐绍仪的安保的。”影佐猛然抬头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你不是跟我说,金陵特务委员会能做到保护唐绍仪不受任何伤害。”

        “你现在要怎么跟我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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